可是……

    他缺席了父亲这个职位五年，他对他们的亏欠实在是太深、太浓了。

    良久良久，他终于轻轻出口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短短一个字，让温左左明显愣住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答案他其实已经早就猜到，但是，当顾止淮真的承认时，他又完全是另一种感觉。

    “你个骗子！大骗子！”他的情绪难得地失控起来，“我才不会认你！”

    “左左！”顾止淮想跟上去。

    但温左左跑得太快，很明显是不想看见他，他只得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温左左有他自己的思想，这个时候，应该更想一个人待着吧！

    温右右倒是被吓了好大一跳，看向顾止淮，问：“爹地，哥哥问你什么了？为什么他会跑走？”

    “右右乖。”顾止淮轻声安抚，“这几天要好好陪陪哥哥，要让着哥哥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？”温棉棉急着走进来，“左左刚才，好像……哭了？”

    她想去问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，可是，他却根本就不允许她跟上去。

    她只得转而来问温右右。

    “哥哥问了爹地一个问题之后，就这样了。”温右右老实回答。

    温棉棉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温右右摇头。

    如果她知道，她就不会这么懵了。

    温棉棉望向顾止淮，她想不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，竟让温左左会那么失态。

    面对着望来的两双眼，顾止淮沉默着。

    温左左的反应让他忽然间就没有了敢说实话的勇气。

    温左左根本都还不知道太多事情的前因后果，就已经这么排斥和愤怒。

    如果一直信赖他的温右右知道呢？

    如果一直在找罪魁祸首的温棉棉知道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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